我越过他,挡在他身前,张开双臂伸手拦住他:“我不准你走。”
霍斯年皱着眉头,神色沉沉地看着我:“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让你好好住院,好好清除体内的毒素。不然以后留下后遗症,影响内脏的健康该怎么办?”
或许是我此刻激烈的言辞,或者是真挚的眼神。
但至少他微微怔住,眼神里也不再似刚才那样冷漠,而是流露出一丝疑惑。
我忍不住有些激动,心中默念着,你会想起我来的对吗?
但结果却叫我无比失望。
他不耐烦地冷声道:“看在你是女人的面子上我不想对你粗鲁动手。但是你识相的话,马上给我让开。”
我有些不敢相信,心中开始反胃。
想吐的感觉无论怎么挡,都无法挡住。
我冲进病房的厕所,扶手洗手台狂呕,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已经快两个月了,没想到孕反来得这么剧烈。
平复那种呕吐的感觉后,等我再次回到病房外,那里早已经没有了霍斯年的身影。
我沿着走廊去找他,不免感叹命运为何如此捉弄人。
下一个路口的拐角,我听见了霍斯年和翔鹤说话的声音。
“阿阮呢?怎么都没有看到她?”
阿阮?阮希柔?
霍斯年竟然要找她,病这样称呼她。
我心中一凉,事情恐怕没有我想得这么简单。
现在的霍斯年,记忆停留在这一世的他本身身上。
此刻,停留在他记忆里最终要的那个女人,是一早被送进监狱的阮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