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年前?”周时阅问盛三娘子。
盛三娘子看到陆昭菱都发了火,哪里还敢再把怨气甩到周时阅身上?
再说,这个男人身上也有一种让她觉得很奇怪的气息,又迷人又吓人的。
她不敢不回周时阅的话。
“大概是八九年前吧。”
八九年前,周时阅刚十岁出头。
陆昭菱看向周时阅,两个对视一眼,都有默契。
这事可以过后再仔细想想。
盛三娘子见他们一时没说话,又急了。
“那现在呢?陆大师,现在看到这是你家阅郎的头发,你就不想烧了是吗?这镇魂钉还能起吗?”
救鬼可不能救一半啊。
阅郎?
周时阅一顿。
看向陆昭菱。
陆昭菱都抖了一下。
她想起了盛三娘子的段郎。
啊,不是,数十年前,女子喜欢这么称呼自己的男人吗?她不习惯!她绝对喊不出来!
“烧,怎么不烧。”
陆昭菱对周时阅说,“虽然是你的头发,但是这缕头发都用在这种地方了,你没有想把它捡回去风光大葬的念头吧?”
周时阅:“。。。。。。”
为他一缕头发风光大葬?
“谢谢了,我毫无此想法。”
“请烧,请。”他比了个手势。
谁还想把这么一缕头发拿回去啊!他都觉得晦气了好吗?
“我头发浓密,有的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