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觉得没安好心,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家地址,昨天在医院可能是碰巧,那今天是什么?跟踪吗?
想到这里,我立马警惕起来,看向Jamie。而他刚好掀起眼皮,有一瞬的阴沉一闪而过,而后又正常无比。
他十分坦然的说。
“只是觉得以前和你当死对头的想法,有点蠢。”
还慢慢就着我拉的力道,凑近我。
于是——
Jamie站在走廊,盯着紧闭的房门,想起刚刚我一脚把他踢出去,还送了一句话。
“我们还是继续当死对头吧!”
他笑叹着摇了摇头。
…还不能急啊…
Jamie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用了几个命令句,挂了电话就离开了。
而我还靠在刚刚跟Jamie一门之隔的门板上,看着手机上一个来电沉默不语。
来电名字熟悉又陌生——父亲。
那个男人表明得知母亲的情况,心情沉痛,因为生意上还顺利就决定让我带着母亲和弟弟搬进他闲置的一套房里。
根本不信他这个婚内出轨的男人会心情沉痛的我,只想多坑点他的钱,于是答应了。
十几年从未打过电话,今天这是怎么了?真奇怪。
我又想起根本不隔音的房门,又自言自语道“确实奇怪。”
——
当晚我便将弟弟叫回了家。父亲的动作很迅速,一行人便将我们带到了一所高档小区,小区门外的安保制度就已经让我想象到了里面的富丽堂皇。
但这都不是关键,真正打动我的是他的细心,这里医院很近。
屋子内很亮,两个房间各带一个小阳台,一所房间稍小但里面存放了许多手办,高高的透明柜中塞着一张床。
而另一个房间相比宽大多了,独立的浴室厕所,阳台上还摆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茶壶瓷杯,还挺雅趣。
“先生,这间是你的。”
是那稍大点的,弟弟对那间手办房爱得不行,也没什么意见。
那行人将我们所带的杂物放置好,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