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和小草也看了过来。
心头震惊。
“嗯,这是阿玛决定的。”何茵茵把信放在炕桌上,垂下眼敛,她这身额娘阻止不成,都气的倒床不起了。
“这可如何是好?”秀文最是着急,若是二小姐入宫为嫔妃,大小姐与皇上就更不可能了。
小草也蹙眉,她是唯一一个窥得小姐几分真正心思的人,可见小姐神情镇定,不觉收了担心。
宋嬷嬷反应过来后,一思量就淡定了下来,反而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小姐,这次送信的人里有一个叫栓子的下人,他说有事要禀告您。”
听到栓子的名字,何茵茵心头一动,面上不动声色道:
“让他进来,也许是额娘有话要单独交代。”心中却在想,难道是李四儿那边出了差错?
宋嬷嬷颔首,就要去领栓子,这时何茵茵隐晦的看了一眼小草。
小草会意,上前道:“嬷嬷,我刚刚好像看到袁管事在找您?”
宋嬷嬷皱眉:“该不会又是哪里对不上帐了?”
这个袁管事管人不错,就是账目一团乱,还是她帮着理顺的,可之后他却开始隔三岔五请她过去,名曰请教,实则就是帐对不上了,求她帮忙。
“可能是,看起来挺急的,要不您先去看看,那栓子我去领?”小草表情自然的提议。
宋嬷嬷只好点头,匆匆离开,秀文也被打发抱胖胖去院子里溜达,她衷心是衷心,就是心机太浅了,容易冒进,有些事暂时还不能让她知道,待时机成熟再说。
于是等栓子被领来时,屋内除了何茵茵,只有小草一人。
“见过大小姐!”栓子跪在地上请安。
“快快起来,一路辛苦了。”何茵茵抬了抬手。
栓子起身,低着头,眼神规规矩矩。
何茵茵见此暗自点头,随后问:
“你过来可是额娘有事要当面交代?还是有其他事?”最后一句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栓子躬身回道:
“夫人交代您最迟六月下旬就要回府,那时二小姐要参加阅选,至于其他事很顺利,只是奴才无意间发现一件事,觉得务必得当面告知大小姐。”说到这,他看了一眼小草。
何茵茵眯了眯眼,心中各种猜测:
“你直说。”这话代表小草是值得信任的,栓子顿时收回视线,把事情始末禀告何茵茵。
原来前几日马厩里有一匹马生病了,他为了照顾马就睡在马厩里,结果意外听到大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在跟人打听佟三少爷来赫舍里府的行踪,问下人是否看到他与二小姐私下接触过,两人当时什么举动?若有人看到说出来,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