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沉结实修长的双臂搂紧了纪宁的纤腰,灼烫的唇舌长驱直入,勾住了纪宁的粉嫩香舌,忘情且贪婪地攫取属于纪宁的气息。
薄亦沉或许是刚洗完热洗澡的缘故,又或许是其他原因。
他的身体很烫,仿若烧红的烙铁。
纪宁鼻息间全是薄亦沉呼出的炙热气息。
由于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即使隔着衣料,纪宁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某个炙热的硬物抵着她的小腹。
虽然纪宁没吃过猪肉,但她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那硬物是什么,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她抬起右手,正要用手上的暗器对付薄亦沉,薄亦沉就先一步离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并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
薄亦沉怕再不放开,会失控。
他的宁宁还没完全接受他,他不能……
薄亦沉目光灼热地看着纪宁,低沉磁性的声线有些暗哑,“你没有立即推开我。”
“那又怎样?这不代表什么。”纪宁尽量神色平静地说。
她知道她刚刚应该立即推开薄亦沉,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排斥薄亦沉的拥抱、亲吻。
她手上有暗器,有很多时候,她都有机会对薄亦沉下手。
但她都没有这样做。
若问原因,她也不知道。
她明明最在乎的人是阿璟,但却因为薄亦沉,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底线。
薄亦沉见纪宁的嘴比死鸭子的嘴还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晚安!”
言罢,薄亦沉越过纪宁,走到卧室里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那沙发只有一米五长,而薄亦沉身高一米九,可想而知,他躺在那上面,一点都不舒服。
他偏头看向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纪宁,神色认真地说:“你若信得过我,就乖乖上床睡觉。若是信不过,就过来弄晕我,然后再上床睡觉。”
薄亦沉知道纪宁身上有能让他昏睡过去的药。
纪宁瞥了一眼那只有一米五长的沙发,对薄亦沉说:“客房有床,你没有必要躺在那狭小的沙发上受罪。”
薄亦沉见纪宁让他去客房睡的原因竟是怕他受罪,他漆黑眸子中的笑意深了几分,深情地说:“只要能待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别说是睡狭小的沙发,就算是睡在刀山上,我也不觉得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