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扎成筛子一样。
我的声音响起的刹那,我确实看见陆延时的背影稍作停顿,犹豫了那么半秒。
可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抬脚迅速跨出了车子,像一阵疾风一样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嘲笑的扯了扯嘴角。
身子一软,我跌坐在座椅上。
小小车内的氛围突然死一般的沉默了下来。
我只听到自己一声比一声苦涩的嘲笑。
但是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陆延时的司机。
有第三个人在场见证了我像个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那么努力向他摇尾巴,那么努力挽留他,可最终一场空。
已经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了,再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我的脆弱和可怜。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头去看驾驶座。
冷不丁的在后视镜里和司机同情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司机像触电一般迅速转移目光。
或许是他也觉得尴尬,沉默了一下后,又小心翼翼的叫我,“陆夫人,你想去哪?我送你。”
陆夫人?我差点笑出声来。
好讽刺好可笑。
陆延时地位崇高,身份尊贵,他在国内走到哪,谁不给他三分薄面。
就连我自己也出生豪门,父母宠爱,跟他结婚也是令人艳羡的门当户对的婚姻。
就是这样的我嫁给陆延时成为陆夫人,不仅没有让人尊敬羡慕,反而让人同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