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的多离谱啊!
樊烟冷冷的望向林月清,看着她满目恐惧,瑟瑟发抖。
他冷冷一笑,突然不想跟这种女人浪费时间。
樊烟站起身,淡淡的朝着侍从吩咐了几句,就转身朝着后山奔去。
他好想再见见鹿希砚!
可到了冰室门口,却久久不敢推开门。
他害怕再见到鹿希砚面目全非的尸身!
这昭示着,他对她犯下的罪过。
可最终,樊烟还是推开了门。
望着冰棺中的鹿希砚,心如刀绞。
她甚至,没有留下一具全尸,血肉模糊的再看不清往昔的容颜。
樊烟颤着手,摸上了冰棺,刺骨的寒意传来,他却自虐般的不放手。
突然,他想起之前在鹿家拿到的木盒内,那个并蒂莲的荷包。
他打开荷包,只有一粒圆滚滚的红豆,和一张字条。
上面是鹿希砚娟秀的字体,写着:此物最相思。
樊烟眼前,突然模糊一片,这个荷包,给了他心上重重一击。
到了此时,他才明白,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多年前,鹿希砚炙热又浓烈的爱意,却被他弃如敝履。
万念俱灰,樊烟痛苦的闭上眼。
……
樊烟回到王府,让侍从带上林月清,来到了林家后院。
他身后的侍从,手中端着一碗毒药。
樊烟浑身暴戾,冷冷道:“你既然喜欢喝药装死,本王就成全你!”
林月清知道樊烟的狠辣,却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可怕。
她颤抖着,强大的求生欲,让她猛地跪倒在樊烟脚边,哀求着:“摄政王,我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
似曾相识的场景和对话,又让樊烟想起来之前,他在此逼迫鹿希砚喝药。
当时,他让她服下了西域剧毒,痛了一天一夜。
一想起这些,樊烟的心就好似被攥的生疼。
樊烟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林月清,冷冷道:“喝了它,本王就放过你!”
林月清含泪摇头,死死不肯端起那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