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问题大了。"
封居胥挑眉,与花似锦对视,示意她继续说。
"我有理由怀疑你在拉偏架。"
花似锦也没仔细看,顺手将帽子扣在了追风的脑袋上,直视着封居胥并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若京郊大营有什么异动,你早就不在王府里面了。"
追风感动得都快哭了,还是王妃最疼自己了!
"再者,你不能看追风人傻钱不多,就往死里欺负他。这么傻的被你欺负跑了,以后都没有这么傻的了!"
追风的感动收回去了一半。
"当然,你有逐月可以做平替。但我和逐月不熟。你把追风调走了,我欺负谁去"
追风的感动彻底消失,愤怒的将比头还大的帽子取下,带着情绪扣到了一旁管事太监的头上。
"你若是不想要追风了就把他调到我身边,等我欺负够了,再送京郊大营去。"
追风激动了,王妃果然最疼自己!
他怎么能忘了呢王妃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嘴上有多欠儿,心里就有多喜欢!
"哦这么想要本王身边的人若本王不愿呢。"
花似锦双臂抱胸,"不愿就不愿呗,还等着我求你呐。你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我先回去了。"
封居胥沉默了,这已经不是不按套路出牌的范畴了。这是抢别人的牌出,让别人无牌可出。
"有事儿,挺重要的。不过书房已经这样了,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花似锦看着书桌附近狼藉一片,轻轻颔首。
"你们俩也是,多大个事情值得吵值得哭一块儿把书房收拾好了,你俩还是好朋友,都乖点昂,别让你们家王爷难做。"
心里还在默默补充:老夫、少夫的"棍子吵架菊花和",刺激的画面是一点儿不外透,有够无聊的。
想着去哪里都容易造成破坏,花似锦指定了一个地方。
"去水牢吧,心情不好了还能打花为良那个老东西撒个气。"
封居胥没意见,水牢里本就有留给他自己的房间,绝对的隔音。
好好的一个说事竟是被乱七八糟的各种意外,推迟了两个时辰之久。
"明日开始我就要去宫里的西暖阁住了,什么时候父皇身体恢复过来了,我什么时候才会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