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些坐立不安的李清明,并未流露出后者担忧的某些情绪。
“李清明,”她忽然喊了声。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李清明不耐烦地回应着,“我又不是聋子!”“你该不会是这些年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吧?连改名换姓写故事,都要将我写成这般不堪?”面对这个问题,李清明只是嗤笑,面带得意道:“看不出来我这是在故意羞辱你吗?”事已至此,他承不承认都已经无所谓了。
“羞辱?”听见这两个字,裴知南不气反笑,盈盈笑着问:“那你这为何不将她写得人尽可夫,当只魔门浪蝶呢?反而是一心一意追逐那个卑微的男人呢?而那个男人嘴上说着如何如何,却时不时心软。”
李清明沉默了瞬间,“你懂什么,这叫艺术。”
“我瞧你是舍不得吧?”“什么舍不得?说了你也听不懂。”
“呵,呵呵”~裴知南笑得很是欢快,欺身而上,手掌又在李清明的脸上左右抚摸,“你个男人可真是贱骨头,既想羞辱我,又舍不得将我写得坏了去。”
李清明张口欲言,一时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当初构思这故事的时候,他的的确确是存着恶心裴知南的心思,在落笔的时候都咧起嘴角,下笔如有神,已经在那畅享此妖女见到彼妖女的时候,该是多糟心。
可写着写着,他却发觉自己笔下的妖女反而越发让人心疼喜爱了,更无可能写什么少儿不宜却人人喜欢的桥段。
虽是魔门妖女,却比什么仙子还要纯洁。
和他此时眼前的裴知南,并不相似,却有着某些共通点。
被裴知南这样一说,李清明心情莫名窘迫,甚至都忘了推开他整个身心都极其抗拒的妖女,任由她像是抚摸宠物似的玩弄自己的耳垂。
妖女,你他妈住手啊!那是我的敏。感。点!“李清明,你是喜欢我呢,还是更喜欢书里头的那只妖女?”“我和她,你选哪个?”李清明不知道这好好的一个妖女,为什么老跟其他女人一样最爱问这种拿自己跟其他人或事对比的问题。
“呵,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你们俩?”“谁规定我要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