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满腹疑问,但她并未询问独孤尤,她并不是完全信任这位禁军统领。
独孤尤也没有开口多说什么,本分的在前方带路,有他领路,一路上畅通无阻。
晏姝也发觉皇宫比往日更加压抑,各宫门前都有禁军把守,宫道内不见来往的太监宫女,偶尔遇见一两个,也是禁军在侧。
她心又沉了沉。
皇宫如此戒严,父皇的病。。。。。。
晏姝不敢继续往下想。
谢敛只觉被他握在掌中的那只手蓦地一颤,他跟着心弦一紧,轻轻安抚着手的主人。
晏姝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
很快便到了养心殿外。
孤独尤在外停下来,“属下在外等候,殿下请——”
晏姝多看了他一眼,带着谢敛一同进去。
待二人走进,一旁的守卫挪过来,压低了声音道:“统领,那少年跟着一起进去合适吗?”
独孤尤伸手在他脑袋上锤了一下,“臭小子,看清楚了,那位可是长公主的准驸马,以后说不定是。。。。。。”
独孤尤顿了一下,又赏给守卫两个爆栗,“你这臭小子,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守卫委屈巴巴的摸脑袋,“是。”
殿内。
周徳全听见门口的动静一早迎过来,他看见晏姝,眼眶顿时就红了,大步走过去跪下,“殿下!”
晏姝见周徳全神色憔悴,眼底一片青黑,唇色也十分苍白,便知他定是一直不眠不休照顾景皇。
她亲手扶住周徳全的手腕,将他扶起,“不必多礼,周公公,父皇为何会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