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大吃一惊,“。。。。。。陛下竟是在警告娘娘吗?”
即墨皇后面色阴沉下来,脸色比乌云密布的天色还要难看许多。
宫女见状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默默的退到一旁。
帝后夫妻多年,即墨氏也果真没有猜错西襄帝的意思,他的确是在警告即墨皇后。
因为西襄帝离开皇后宫中不久,又有赏赐送去了邀月宫,明晃晃的是在告诫即墨氏。
邀月宫一天之内收到了内务府送来的两波赏赐,尤其是这一次,内务府说是西襄帝亲自去挑选的。
凫珠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孟宛月蔫蔫的窝在软榻上,见凫珠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笑道:“陛下送来这么些赏赐还不高兴呢?”
凫珠笑不出来,“娘娘,陛下如此盛宠。。。。。。焉不是在给娘娘树敌。。。。。。树大招风的道理奴婢都明白。。。。。。”
孟宛月毫不在意,用镶嵌着宝石的梳子梳理着乌黑的长发,轻轻道:“若有机会,本宫真想见一见景国那位长公主,能让阿敛如此念着,她一定是个极好的人吧。。。。。。”
主仆二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一个苦大仇深,一个笑意嫣然。
凫珠看着自家娘娘,将心里莫名的感叹憋了回去。
她轻声答道:“一定会有机会的。”
。。。。。。
此刻,被孟宛月及无数人惦念的长公主殿下正在景皇的养心殿内。
景皇偶感风寒,今晨发了热寻了太医,晏姝得知消息后丝毫匆匆忙忙入了宫。
眼下景皇的烧已经退了,但人还是十分虚弱,太医嘱咐必须卧榻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