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与齐王不清不楚,进了宫还惦记着外男,她生下来的孩子说不定还是野种!”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野种会越过本宫的霄儿!”
她神色癫狂,凹陷的面颊扭曲,看起来无比瘆人。
“若不是他迟迟不肯立霄儿为储君,霄儿又怎会暗中培养兵马,又怎么私自开矿,他就是个昏君!”
幽姑神色大变!
她惊慌的朝四周观望,快速的将门窗关紧,压低了嗓音道:“皇后娘娘,如此大不敬的话可不能说出口!”
即墨皇后冷冷一笑,丢了剪刀,将兰花连根拔起。
“本宫已经穷途末路,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他终身幽禁禁霄儿,何尝有给本宫活路。”
她手里的兰花被丢在地上,泥土、飞溅一地。
即墨氏微凸的眼眸中闪着疯狂的光,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她痴痴笑起来,一字一顿道:“他们不给本宫活路,本宫也不会给他们活路!”
幽姑悚然一惊。
她的眼神实在太恐怖,光是看一眼幽姑都觉得窒息。
她忍着害怕,低声劝慰,“娘娘,您代表的是即墨一族,您不是一个人,您身后还有即墨氏族人。”
即墨皇后看向她,也不知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幽姑看着她癫狂的神色,心里忐忑难安。
。。。。。。
十一月初七,立冬,宜祭祀。
立储是大事,礼部常年都准备着,只等西襄帝选定储君人选。
自西襄帝下旨之后,礼部选定了好几个吉日,西襄帝挑了最近的十一月初七。
时间很赶,但礼部有条不紊的安排祭祀事宜,因常年备着,礼部上下忙而不乱,所有一切在初七前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