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皇后陷害太子,又意图谋害西襄帝和太子的事震的朝野动荡,西襄朝臣因此乱了几日,不过西襄帝手段果决,在最短的时间内料理了这件事,该杀的杀、该幽禁的幽禁、该撤职的撤职,很快这件事就平息了下来。
这个节骨眼上,那些还是不喜谢敛这个新太子的臣子也都安分了下来。
惩治了罪魁祸首之后,西襄帝又下了一道旨意,册封宛妃为皇贵妃,执掌六宫。
朝中大臣反对了一波,但被西襄帝以“朕对宛妃有愧”,“太子生母不宜位分太低为由”驳了回去。
太子府一时间异常热闹,来拜访的人险些将太子府的门槛都踏破了。
每日上门拜访的人都络绎不绝,不过谢敛一个也没见,但每家送来的礼他都一视同仁的收下了。
如此过了三日,晏姝收到景国那边,沈季远与秦岭送过来催她回去的信。
在此之前,晏姝已经无视好几封司空默催她回去的信。
所以这一回沈季远,秦岭几个人一人一封信,大有她再不回去就亲自来请的架势。
晏姝估摸着时候也该回去了,给他们写了回信。
信刚送出去,她抬步准备离开书房,迎面撞上一身血气的谢敛。
谢敛看见她瞳孔一缩,似乎也没有料到她在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晏姝眉梢微扬,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待见我?”
谢敛眼中立刻闪出慌乱,急急道:“没有!”
“我身上味道难闻,会熏到你。”
晏姝往门框上轻轻一靠,笑着看他,“你是担心会熏到我,还是担心我闻到这味道会猜到你去干了什么?”
谢敛与她对视,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