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新奇体验,不能说不快乐,但也绝对不全是快乐。
后来的后来,水心都哭了。
裴墨吓得赶紧把她放了。
反正该干的事情都干了,又不是真的要虐待她。
任水心眼圈红着,背过身侧躺着,不理他,生气只是一部分,羞耻更多。
长这么大,谁这么对待过她?
谁敢这么对待她?
偏偏又无法真的气起来。
因为在她对裴墨的恼意里,还藏着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足够令她自己羞耻了。
裴墨侧躺在她身后,半撑起身子,下巴抵在她肩头上,“真生气了?”
“嗯。”
“也没弄疼你啊。”
“不一样!”
“那下回。。。。。。”
“你还想有下回?”
裴墨低笑:“你不想?”
任水心扫开他的手,翻身下了床:“不理你,我洗澡去了。”
后来的后来,两人说起这次经历。
裴墨跟水心解释了那护腕的来历,那是他一个做成人用品生意的兄弟得知他结婚后,送他的新婚礼物,专门定制的。
护腕上的钻石是真钻,链条也是纯金的。
任水心听完气得嘴角直抽抽,随即收敛起眼底锋芒,对裴墨微笑道:“谁啊,这么贴心又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