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幼幼,可以吗?”
她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小叔。”
他眸色一深,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像掩盖一个他不想面对的现实。
在接下来的那一瞬间,应该是很痛的。
但酒精麻痹了幼渔的神经,她大脑接收到的那部分痛感,刚好在某种程度上转移了失恋与被朋友背叛带来的痛苦。
她没有哭喊,也没说不行,就那么自虐似的承受着,甚至闭上眼睛,忽略了与她做这件事的人是谁。
那一夜,她醒来又睡去,睡去又醒来,也不知道多少次。
反正每一次醒来,他都在她身上。
最后一次醒来,天已大亮,有人来敲门。
司徒寒去开门,幼渔听到他对门外的人说:“幼幼还没起床,你们找她有事么?”
江幼渔赤着身子,躺在被子里,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
那天早上,具体都有谁在门外,江幼渔并不十分清楚。
反正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她和她口口声声喊小叔的男人,上了床。
司徒寒是标准的趁虚而入。
趁着她喝醉身体意志双薄弱,趁着她遭受失恋与朋友背叛的双重打击,他卑鄙地占有了幼渔的身体。
的确,那一晚,江幼渔没有说不行。
事后,江幼渔也没有逼着他对她负责或道歉。
她只是默默穿好衣服,然后对他留下了一句:“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司徒寒没有想过,幼渔真的就此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一失踪就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