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握住她的手。
她掌心温热干燥,皮肤也细腻,他感觉自己仿佛在抚摸猫咪柔软的腹部。
幼渔在那一刻,的确就像一只晾着肚皮给他挠的猫,但那日子很快就过去。
幼渔为生日宴准备礼服的时候,司徒寒就意识到了问题。
她穿着一套礼服,拿着两套来到他书房,问他那一条裙子好看。
她说,她喜欢的那个男生喜欢紫色,但是她觉得白色那条更趁她肤色,想问问司徒寒,紫色好,还是白色好。
司徒寒就知道了,她喜欢的男生不是他。
因为他最讨厌的颜色就是紫色,幼渔是知道的。
司徒寒藏起内心不快,看向她身上和手里的两套衣服。
单从她上身效果来看,紫色那套更出众。
但他还是指向那条白色的。
“白的好看。”
“是吧!那就白色了!”
她欢喜地走了。
司徒寒拿起桌上的那个方形皮质首饰盒,纪那条宝石项链,那是他早已订好的要送给幼渔的告白礼物,这天刚到。
她进来的时候,他还想着把盒子藏起来,忽然觉得自己可笑,他猛地合上盖子,把那项链锁进了抽屉。
再后来就是她18岁生日那天发生的那些事情了。
她酒量不行,也是司徒寒有意灌她,因为不想让她去跟那小子告白,一杯鸡尾酒下肚,她人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