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一一跟幼渔说了,想出院的话,醒来后没什么异常的,随时可以出。
他还顺手把自己拍下来的注意事项那张纸,给幼渔发了过去。
一听说要尽可能静养两周,幼渔有些烦闷,“我想下周就走。”
“你什么时候走,我都不会拦着你,不过医生建议你好好调养,不然影响以后生育。”
司徒寒一边喝粥,一边说着:“不赶时间的话,就多待一周。”
幼渔低下头,内心苦笑。
以后的生育问题。。。。。。那是一个太过遥远的课题,有没有那一天都不一定。
但幼渔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突然不再倔强,司徒寒反而不适应了。
“那等你吃完,我去办出院?”
“好。”
又是长久的沉默,小隔间里,只有两人吃粥吃菜的细微吞咽咀嚼声。
吃完东西后,司徒寒去办理出院。
幼渔坐靠在床上休息。
她身体仍然虚弱,麻药过后,小腹的痛感也变得更加明显。
也是身体不舒服,没有力气跟司徒寒对抗,她现在就像吃了败仗的兵,整个人都蔫巴巴的,司徒寒想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安排她,由他去了。
过了一会儿,司徒寒回来,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女医生。
女医生很亲切和善,询问了她的身体状况,又叮嘱了她一番,说这就像坐小月子一样,要特别注意。
幼渔默默点头答应。
然后女医生又微笑着对幼渔说:“不过我感觉你对象是个很心细的人,你不知道,你睡觉的时候,他往我们护士站跑了好多趟,问了很多怎么照顾你的问题。”
幼渔笑笑,看了司徒寒一眼,淡淡应了句:“是么。”
司徒寒脸色不大自在,换了个话题,问医生,是不是还要签个出院协议什么的。
医生把一份出院声明,确定是他们自己要出院的,也是为了划分责任。
幼渔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女医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