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和江幼渔这边已走出了诊室。
司徒寒想抱幼渔的肩膀,显然是出于关心,怕她身体虚弱,想给她支撑。
但幼渔拂开了他的手,冷淡说道:“我自己可以走。”
司徒盛年就是在这个时候,压抑着一腔怒火,喊出了儿子的名字。
“司徒寒,你给我站住!”
司徒寒一听到父亲声音,心头一紧,脚步顿住,和幼渔一起回头看向呼喊自己的人。
他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父亲和母亲。
母亲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父亲则眉毛都快竖起来了,那抿紧的唇,以及咬紧的腮帮,都让司徒寒有一种不祥预感。
暴风雨要来了。
父母朝着他们两人走来。
他看看身边的幼渔,赶紧低声道:“我爸妈问起来,你就都赖我身上。”
幼渔神色冷淡道:“本来也赖你。”
“。。。。。。”
他主要是怕幼渔为了保护他,包庇他的行为,委屈了她自己。
现在看来,他想多了。
幼渔没打算包庇他。
这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为他讲好话,帮他撒谎骗他父母的小姑娘了。
当年,他喝醉酒回家,怕被父亲发现,幼渔都会替他撒谎,以向他请教习题为由,在他房间里待到他父亲睡下。
还有他在外面打了人,幼渔也都会替他说,是因为那些人辱骂了他妈妈周婉如。
这个理由,对于他父亲司徒盛年最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