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好笑地看着妹妹,拿手往自己身上一比划:“妹妹,你平心而论,哥哥这样的,像泡哪个妹子,还用给人下药?”
陶嫣然翻了个白眼,干呕了一下。
心里倒也有几分赞成,她这个哥哥能这么浪,一是因为他自身的金钱和名气,二也是因为他很会撩妹。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
“觉得你油腻的反应!”陶嫣然无语地说道,“不是你最好,但司徒寒说了,人家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喝的最后一杯饮料也是你递来的,你要是找不到真正作案的人,那你就替那人受惩罚。”
“这小子好大的口气!”
安唯比司徒寒年龄大,多少是有点不服气的。
但陶嫣然冷声提醒他:“你签约的公司,他持股百分之二十,并且有相当的话语权,你是不是不知道?”
安唯愣了下,脸色有些灰败:“不知道。”
“现在知道也不晚。”
陶嫣然说完,从包里拿出张纸巾沾了沾眼泪,“行了,反正你自己把这事解决掉,我有点累,去后面休息会儿。”
陶嫣然要走,安唯拉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阿意那小子欺负你了?”
陶嫣然笑了笑:“他都是别人老公了,还欺负我干什么。”
安唯多少猜出一些,叹了口气,“早说过要你别惦记他了。”
陶嫣然一瞪眼。
安唯举起手:“好好好,不说了,你去休息吧。幼渔那事儿,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花心归花心,安唯也不是个没担当的男人,再说,这是妹妹的吩咐,惹得又是大佬,他不敢不把事情办妥。
安唯也算是有本事,这天傍晚,他带着真正对幼渔下药的男人,来到了司徒寒和幼渔休息的套房。
司徒寒和安唯,以及那个小子在外间说话,幼渔在里屋听。
安唯对幼渔的确有勾搭的心思,看到幼渔状体不好,他并没有想到幼渔是被人下了药,也确实想带她去别处休息,拉近关系,没准儿就能顺水推舟,来一场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