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完全好了,温凉坐下,今天有什么新问题或是发现吗
没有,顾岩看着她,幽漆的目光很是复杂。
温凉看到了,但装不懂,更不会问。
顾岩见她低头工作,他也收回目光,一直到下班,顾岩都没有再跟她说什么。
这样的他很反常,自从这次他回来做科研推广后,他在温凉面前始终都是带着卑微讨好,希望得到她原谅的姿态。
可是今天的他就像个普通的同事,跟之前完全变了个样。
虽然他这样子是温凉期望的,可她心底又犯了嘀咕,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温凉想到昨天处理伤口时,她把顾岩和周宴时赶出去的事,难道是小舅说了他什么
在周宴时接她回家的时候,温凉忍不住问了,小舅,你昨天跟顾岩说什么,今天的他很反常。
周宴时穿着白色的POLO衫,手腕上那块表屏折射出一闪而过的光芒,他怎么反常了
跟我有距离感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对我充满愧疚,温凉简单总结。
黑色的方向盘在周宴时手下丝滑的轮转,怎么你不适应还是紧张了
才没有,就是觉得太奇怪了,温凉盯着他,小舅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不会是恐吓他了吧
周宴时:他是吓大的
小舅!
周宴时:你怎么不问他
他都不理我,我怎么问他,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
一直看着前方的周宴时突的侧目看过来,黑眸里烁动着细碎的光,他这样子,你不舒服不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