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啊!
惊叫声从云静口中响起。
她跌跌撞撞的冲过来,看着娄城腿上插着的刀,跟沿着刀身晕开的大片血花,险些晕过去。
她哆嗦着嘴唇,你,你疯了!
娄枭欣赏着娄城逐渐苍白的脸色,下巴抬起,还你了。
意识到他是在说之前的刺杀,云静底气不足,张口欲说什么,娄城对她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哦对了。
娄枭走出几步后,抽冷子回头,你最近找来的那个丫头,还挺好玩的,骨头够硬。
哪怕是在这样的境地下,娄城的情绪依旧稳定。
他叹了口气,似是对待调皮弟弟一般无奈,二弟,你又误会我了。
娄枭无视他的解释,继续道,只是人的骨头再硬,也硬不过铁具啊。
他抬手做锤子状,猛地锤下,砰的一下,就碎了。
娄城不说话了,只是那样看着他。
不过你应该不在乎,毕竟你的狗多的是,死了一只两只,也不妨事的,对吧
二弟,别再造孽了。
娄枭顿了下,随即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大笑过后,他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那我就等着菩萨心肠的大哥早日成佛,来度化我喽。
张狂的笑声跟他的背影一起消失在南偏院。
余下一片焦黑的花园。
-
哗-
简欢站在水池边,冲洗茶壶。
挽着的袖口下,白皙的手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指尖流下。
忽的被人从背后拥住。
啊!
一声惊叫。
手里的茶壶脱了手,正要落入水池摔得四分五裂时,一只大手托住了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