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我不教训一下你,你要把你娘给气死,亏得她十月怀胎生下你们几个,现在病了,让你们拿点钱出来治病,一个个都跳起来,不孝顺的东西,你们让大伙评评理,有你这落井下石的吗"
此时赵汉也气的直敲烟袋,然后不住的咳嗽。
家门不幸呀!
自从赵国庆分家以后,他家就像是走了霉运一样,事事不顺心。
这不好好的大庆回村后像是鬼迷心窍一般,不但掉进厕所里,还被赵国庆算计。
现在一向孝顺的老三,又像是疯了一般,天天要闹着分家。
赵汉发了一通脾气,赵全这么大一个男人,抹着眼泪和赵贵一起出门的。
等到没人的时候,赵全递给赵贵一根烟,哥俩就蹲在墙角边抽烟。
"二哥,我现在真是羡慕你家,早早分出来了,你看我啥时候是个头呀!"
"三弟,别跟爹娘倔了,认个错吧,回头我们去预支点工钱给娘看病"
赵贵这会还没看穿,赵全见状直摇头,死活不肯去预支工钱,急的赵贵没法子,想了想就去了双塘那边。
这会真看到赵国庆在家门口下碎油饼,他看到那几千斤的碎油饼也是吃了一惊。
这么多呀,也亏得赵国庆家里院子大,要不这都没地方放了。
"家里这么忙,为啥不喊我回来,这几千斤了,你们弄得动吗"
赵贵这会隐约听到赵国庆和拖拉机师傅说话,似乎是从城里拖回来的。
"你那么忙,不是说奶又病了,你不是要伺候人吗我哪敢请你呀……"
赵国庆看到赵贵心底就来气,这个父亲糊涂的很,家里这么忙为啥不喊他,难道他自己心底没点数吗
三叔都比他清醒一点,还知道要分家,要留点后手。
赵贵也听出赵国庆口中的嘲讽的意思,但是他没敢吭声,只是帮着下油饼。
赵国庆这是请了村里的拖拉机,跑了一趟城里,给了生产队一点油钱又给师傅买了烟。
这也就是农闲,这队里的拖拉机能跑一趟。
这要是平时忙起来,想用大队的拖拉机,给油钱也不行,除非是碰到人命关天的大事,才能借生产队的拖拉机,不然想都不要想。
当然,这也就赵国庆有这个面子,农闲的时候能借到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