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她倒也是个可怜人。
一出生母亲就没了,被亲生父亲扔在乡下,好不容易成了亲,大婚当日受辱,换了亲又嫁个时日无多昏迷不醒的废人,回门被自己的从未见过的亲二哥那般刻薄。
的确是挺难过的。
只是。。。。。。他还是想劝她,难过的时候不要饮酒,很伤身。
他感受到柔软的手掌抽离,脚步声远去,酒壶被拿起又放下,继而脚步声又朝自己回来,在床边停下。
紧接着,他又听到一声酒杯跌落在地的声音。
继而感觉下巴被温热纤细的指尖抬起,鼻子也被捏住,呼吸不畅的他,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嘴。
随即唇瓣被擒住,他随即觉得浑身像是被雷击了一般,酥麻的感觉,从脚心直奔天灵盖。
是她在吻他。
还十分大胆地将口中的酒水渡给他。
萧景弋:“。。。。。。”
大胆!
。。。。。。罢了,到底是自己名义上的妻,看在她这么可怜委屈又无依无靠的份上,就陪她饮一些吧。
姜令芷若是知道他怎么想,一定忍不住翻个巨大无比的白眼给他。
借什么酒?消什么愁?
她真的只是以为他不行!
牧大夫知他脉象,调的酒自然不会伤身,所以她才要给他喝一些。
还有方才跟他絮叨那么些话,她也只是想让自己觉得跟他熟悉一些,做起那事来,才能更放松些。
萧景弋哪会知道呢,他只能感受到,唇上的那个吻在一点一点加深。
随即便又是一阵陌生愉悦之感。
可他下意识地又有些生气,她喝了点酒,竟如此乱来了吗?
没等他再多想下去呢,那毫无章法的吻,在他唇齿间肆意横行着。
叫他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抗拒,还是想反客为主。
那吻又落在他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