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方才那一幕是假的一样。
萧景弋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会动了,只是这样被她又抱又亲,还抓着手指摸来摸去的,他觉得更热了。
姜令芷试探了半天,见他再无反应,也只好叹了口气。
瞧着他热出了汗,又起身去帕子浸了水,给他细细地擦了擦脸和脖子。
怕他失落,一边擦一边安慰道:
“我方才真的瞧见你的手指动了,虽然只是很轻的一下,想来夫君定然是愿意醒来的。
牧大夫说了,夫君许是受了什么刺激,神思太过紧绷的缘故才一直昏睡着。
你这么大一个将军,遇到的难题定然也非常大,你就当现在是在养精蓄锐,等醒来的时候就一拳捶死它!”
萧景弋越发觉得可笑,怎么好好像在她看来,哪怕是天大的事,都易如反掌一般。
也不知道哪来这种盲目的自信。
只是笑问她,他又免不了沉郁。
心里明明惦记着冤死的将士们,惦记着要还他们一个公道,可就是睁不开眼,连自己的躯体也无法控制。
姜令芷摸着他头上的汗落了,脸上也没有那么热了,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打更声,已经是二更天了。
她便和他告别:“夫君,时辰不早了,你安歇吧。我今日有些劳累,我明日再来与你生崽崽。”
萧景弋:“。。。。。。”
她能不能矜持一点,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啊!
倒也不是不好,就是太野了,勾人勾得心痒痒的。
。。。。。。
翌日一早,牧大夫又来请平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