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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那边,夫妻二人每日都要去祠堂中跪上两个时辰。
这些时日,陆氏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能从沙洲回来,又能娶到公主,跪得也是没有丝毫怨言。
连同姜令芷掌家这件事,她也只是骂了几句狗仗人势的东西,就没再计较了。
她想得很好,偌大一个国公府,让个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来掌家,这不是玩笑嘛,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笑话呢。
陆氏就盘算着,这段时候就让姜氏好好出一出洋相,等到自己受完罚,正好把掌家权抢回来。
到时候,可要大肆操办宴儿和舞阳公主的婚事,扬眉吐气!
这边陆氏在这做着美梦,那边瑞王府已经闹起来了。
灵舒不知怎么得知,舞阳公主要嫁给萧宴后,气得砸碎了一地的瓷器,尤不解气,拿起皮鞭将院里的下人都抽了一顿。
贱人!
都是贱人!
如今萧景弋醒了,这个贱蹄子一个个地都迫不及待了!
可愤怒过后,她又忍不住有些羡慕和后悔。
瑞王说,舞阳公主是为了萧景弋才想嫁给萧宴的,只盼着和萧景弋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虽然这事儿还没有宣扬开,但舞阳已经求得佑宁帝松了口,赐婚的圣旨不日便要发下。
灵舒坐在素舆上,看着自己的断胳膊断腿,心里十分后悔。
早知道,她就这样做了!
明明那时候在红螺寺,她和萧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又被那么多人看到,直接赖上萧宴让他负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