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让别人私下乱传一气,灰溜溜随便把女儿嫁出去得了!
周晚吟看着柴家众人清白交错的脸,脸色遗憾:“舅舅们也真是的,素日里把表妹管的太严了,闹得她只敢用我的名字出去和人谈情说爱。”
“住口!”柴国公激动的指着她的鼻子,咬牙瞪着她,却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周晚吟稍稍往后退了一下:“怎么了?我哪里说的不对么?”
护国公:“。。。。。。”
他还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众人见这情状,如何还不明白了?
虽不好大声笑出声来,但这炮仗齐鸣,人声鼎沸,又忙又乱的婚礼上,交头接耳的议论几句再正常不过了。
“我说呢,怎么小姐和书生以看对了眼,柴家突然就不拘小节抬举寒门学子了。”
“他们家是典型的雁过拔毛,突然这么大方,原来是早已私定终身,不得不把脏水泼除去。”
“丧事喜办,丑闻倒是叫他们说成了美谈。”
。。。。。。
周晚吟脸上含着笑,转头冲那迎亲的少年说:“有这彩凤宫车,你们家的花轿就用不上了。女人成婚一辈子只有这一次,自然是要风风光光的。”
少年显然也没搞清楚状况,神情古怪的看着周晚吟。
“怎么了?你还不扶我这妹妹上车?”周晚吟看他愣愣的样子,赶紧催了一下。
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成婚当日状况频出,确实有些为难这个半大的孩子了。
那少年挠了挠头,并没有动,只尴尬道:“姐。。。。。。姐姐,你这银狐斗篷。。。。。。我叔父也有一件。。。。。。”
周晚吟张了张口,哭笑不得的沉默了。。
少年清俊的面庞上显出点红晕,他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柴家人急坏了,催促少年赶紧接新妇上车,这么丢人的事儿,还不赶紧了了,这少年还在这研究披风起来了!
少年憋红了脸,老半天才鼓起勇气问:“我听你们说我叔父提亲的时候险些弄错了心上人,那我这回迎亲不会又弄错了新娘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