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到底是几代的公侯,老太太一句话,训练有素的家丁们便朝着殷溪扑了过去。
殷溪手上长剑狠狠一挥,伴随着一身惨叫,最前头的家丁捂着断臂倒在了地上。
“我说过的,挡我者死!”
殷红的血沾在耳上,殷溪眼睛里的光越发的冷。
宾客们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缩在回廊里不敢出去,再也没人敢劝架了。
冲突一旦见了血,便不好收场了。
“殷氏!你竟敢在夫家动手,今日你不妨从我老婆子身上踏过去!我倒要看看,陛下还保不保得住你!”
老太太拄着拐杖,激动的说。
不管怎么样,今天若是这样放了殷溪走了,柴家的颜面何存?
敢动手砍婆家人的女人,不给她个教训,岂不是反了天了!
“姑娘。。。。。。怎么办。。。。。。要是殷将军她。。。。。。”沁雪紧张的抓着周晚吟的袖子,脸色发白的道。
周晚吟瞧了一眼,柴家的儿孙们躲在老太太的身后,拦在殷溪面前,大有和殷溪拼了的架势。
这是摆出了姿态来,逼殷溪就范。。。。。。
而殷溪,她经历这样的欺骗,若是失去理智,必定大开杀戒。。。。。。
柴家人死不足惜,殷溪却是东南柱石,为这些人折损朝廷大将,实在不值得。
殷溪目光凉凉的看着柴子安:“你是真不怕死?”
柴子安躲到他母亲王氏身后,口中却不示弱:“哼!你我如今是夫妻,女人弑夫,是要浸猪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