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不是什么好话,看热闹的瞧她这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通闹,算是坐实了卢寒烟僭越了。
一个寡妇抢着张罗宫宴,结果闹了这么大的笑话。
这等疯妇,也给放进了宫里来撒野,也不知道他们卢家到底是什么家教。
大理寺少卿也得了消息,皇帝陛下马上就要到了,让人也给伯夫人搬了个椅子,叫她坐着回话,不要撒泼。
但她根本没心思坐,朝着大理寺少卿就嚷嚷:“东西就在我儿子住的班房里,请大理寺少卿派人当众去搜出来,替我儿子讨回公道!”
“东西已经派人去取了,伯夫人,烦请你先坐下,不要吵吵闹闹的,一会儿陛下要过来。”大理寺少卿烦闷的说。
伯夫人不悦的白了他一眼,勉勉强强的坐下了。
周晚吟喝了口茶,开口问道:“夫人,我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与我有私情,既然是私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伯夫人哼了一声:“你送给我儿子的贴身物件被我发现了。”
她说着横了周晚吟一眼,又很欣慰很幸福的回味了一下儿子的样子,“我儿子自小便很乖巧,很听我的话,我们母子之间从没有隔阂,他什么都不会瞒着我。”
不管是诱奸了谁家的孩子,弄死了哪个婢女,都会告诉她。
她的儿子似乎从没有离开她的躯体,儿子出身之后,她和儿子仿佛就变成了一个人。
大理寺少卿瞧着她那沉醉的模样,觉得心里发毛,看得人有点膈应,黑着脸道:“既然是有私情,总要有个时间由头,众所周知,县主原是护国公府的长大的,难不成你儿子还有本事混进了公府与她私相授受?”
伯夫人愣了一下,随口瞎编道:“公府自然不好进去,但她二人在书院里读书,只隔着一道围墙,见面不就方便了么。。。。。。”
她说到女学心里便恨的不行,早就说女学办不得,让这些小贱人不安于室,不好好做针线学着伺候男人,混在男人堆里读书。
现在好了,她好好的儿子就这么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