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寒烟被她眼中的不屑和冰冷震慑,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挣扎。
“小贱人你找死!”卢寒烟激动的说,但她这会儿爵位不如周晚吟,身份还尴尬,被周晚吟制住,她觉得又丢人又愤恨,不愿意叫人家知道自己的狼狈样子,不敢大声疾呼。
周晚吟盯着卢寒烟的眼睛:“没关系,你不长记性,我会帮你长的。”
她示意采风放了卢寒烟,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便带着人出了园子。
“姑娘怎么这就走了。。。。。。”采萍快步追上她,“这宴还没开始,人也只见了这么几个。”
“他家发的请帖,我已经到场,给过面子了。”周晚吟边走边道:“卢家招待的不好,我便不待了。”
“可这是姑娘第一次来这种宴会,还没借此机会交几个手帕交呢。”采萍道。
周晚吟淡淡一笑:“这些姑娘不过是父兄的联姻工具,她们父兄同谁交好,自己便同谁交好。我交她们做什么?”
不过是男人手里的提线木偶,即便说说笑笑的再有趣,哪日她父兄有了别的意思,她们定然也是和自己的父兄、夫君统一战线的。
与其同这些女子做什么虚情假意的手帕交,不如回家睡觉。
几人出门上了马车,周晚吟才有了机会问默默跟着的采风。
“你今日赶过来救场,是殷将军让你过来的?”
采风老实的摇头,又认真点了点头。
“摇头又点头?这是什么意思?”周晚吟懵了。
“属下本是骠骑将军府里的,奉殷将军的命来县主驾前效命。”
“你是骠骑将军那里的?”周晚吟大惊。
这又欠了一笔债了!还不起了这!
采风挠头道:“骠骑将军说了,属下是奉殷将军命过来的,若欠了债,也是殷将军欠他的,与姑娘不相干,姑娘不必发愁还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