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支吾道:“她真的来不了嘛,而且你回去后不讲,你老师也不会知道。”
旁边又有人咋呼:“秦氏,你不让秀芝来瞧病,是不是怕了?”
秦氏涨红了脸,道:“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嚼舌根子。”
“不怕,那你把秀芝叫来啊。”众人起哄。
秦氏受不得激,嚷嚷道:“叫就叫,大宝,你再跑一趟,把李秀芝喊来。”
趁着陈大宝去喊李秀芝的功夫,徐飞又给好几个人瞧了病,然后以药材不够为理由,让自己身边的学徒去河边采药。
村民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李秀芝抱着果果姗姗来迟。
徐飞指了指面前的凳子,道:“请坐。”
李秀芝落座后,徐飞又道:“请把手放在脉枕上。”
李秀芝见徐飞装出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也就从善如流,装出第一次见他。
这一次,徐飞诊脉的时间,前所未有的长。
并且眉头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皱越紧。
秦氏的情绪,也逐渐变得焦躁不安。
一盏茶后,徐飞松开手,摇头叹了口气。
“夫人,你是不是长期做着繁重活计的同时,又长期没有吃饱过?”
李秀芝看了一眼秦氏,见后者一个劲摇头,遂缓缓的低下脑袋,声若蚊蝇的说道:“没有。”
徐飞道:“夫人,口头否认是没用的,因为你的脉象告诉了我答案。”
“我只能说,这种生活若是再不改变,你怕是活不过明年。”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村里关于秦氏虐待李秀芝的流言,村民们大多还是持一个怀疑态度,但现在小神医都这么说了,那秦氏虐待李秀芝,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可真是个妥妥的恶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