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雄伟道:“打赌?你莫不是疯了!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陈浪道:“因为豆腐。”
赵雄伟脸色骤变,重重一拂袖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要么念诗,要么滚蛋,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陈浪淡然道:“别急,听听我的赌注在下结论不迟。”
“只要你写的诗比我好,我不再碰豆腐买卖,整个市场都给你。”
“但你要是没写过我,我也不要你把豆腐秘方还回来,你还可以用。”
“只要你把粮铺的封锁给我解了就行。”
“如果你怕自己写不过我,可以请你的同窗一起写,但凡有一个人写的比我好,我都认输。”
二人的对话声音并不大,再加上大堂开阔,所以坐在最上头的县令、主簿以及二位举人,都没听清他们俩在聊什么。
赵雄伟咬牙切齿的说道:“陈童生,你也太狂妄了吧,老子当了七年的廪生,写诗作词会比不过你一个小小的童生?”
陈浪微笑:“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这个赌,接还是不接?”
“接!”赵雄伟狞声道:“输了你可别耍赖!”
陈浪道:“口说无凭,还是字据最为稳妥。”
赵雄伟立刻走到桌边,唰唰唰写下了一份契约。
县令见状,皱眉问道:“你二人在搞什么花样?”
陈浪拱手道:“大人,我与赵廪生打了个赌,给这次的考教增加一点彩头。”
读书人之间比试才学,经常弄这种所谓的彩头,县令倒也没往心里去,只是催促陈浪赶紧作诗。
陈浪道:“大人,诗作草民已经在心中写出,但不敢念。”
“草民担心,念了这首诗,赵廪生会当场反悔,拒绝承认跟我立下的赌约。”
赵雄伟气的六佛升天,破口骂道:“姓陈的,你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