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欢愣住了,道:“陈公子的词?拿来我看。”
桃子将誊抄着词的纸递给谢清欢,同时绘声绘色的说道:“陈公子不仅写了这首震慑全场的词,还把县丞的公子凌高远暴打一顿,头都给打破啦。”
庞秋燕兴致高涨,从倚靠变成盘腿,道:“真有趣儿,快仔细说说。”
谢清欢则已经完全沉浸到了纸笺上的词作,听不见外面的杂音。
她跟陈浪相识有一段时间,但彼此之间的交流却并不多,除了挂在孤鸿楼上的半阕“水调歌头”外,陈浪也没在谢清欢面前展露过什么才华。
至于说陈浪交给自己唱的曲儿、交给田先生说的话本,这些在谢清欢看来,并不能算是才学。
刚才庞秋燕说说水调歌头并非陈浪所写,谢清欢虽然不相信,但心里却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希望陈浪能自证的情绪。
这情绪来得属实莫名其妙,可偏偏就是出现了。
眼下这首词,算是给了谢清欢一个满分回答。
“哈哈哈,这位陈公子,写词豪放,做人也是豪放!”庞秋燕的笑声打断了谢清欢的思绪。
丫鬟桃子道:“小姐,这首词。。。。。。当真写的好么?宁公子他们听完这首词后,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呢。”
庞秋燕则看向了谢清欢,道:“姐姐,你觉得呢?”
谢清欢道:“临水第一才子的名头,今夜后就要落到陈浪陈公子头上了。”
庞秋燕道:“半首水调歌头,一首满江红,以后无人再敢对陈公子的才气提出半分质疑。”
“唯一可惜的是,不知何时才能听到水调歌头的下阕哟。”
“姐姐,不如你用美色去引诱陈公子,哄骗他说出水调歌头的下阕,解了妹妹的心结嘛。”
谢清欢没好气的说道:“又在胡说,陈公子是有家室的。”
庞秋燕道:“切,有家室怎么啦?来红袖招的,大多都是有家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