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意外,毕竟摆明了是个免费的劳力,若不是佥事大人有言在先,非得给她寻个宽厚人家,怕是早推出去了。
可真是大门大户,对婢子要求也严,这小女娃便有一条达不到,此前也是因此屡屡被退。
“太太心善,本是这娃娃的福报,可她……”王六家的支支吾吾,神情似有不妥。
“有何不妥就说,支支吾吾做什么!”
那被主家太太唤奶娘的婆子厉声一喝,王六家的立马腰又弯了几分。
“是,是,只是这话真真难张口。”
王六家的又急又臊,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那秦青竹,见她竟动也未动,似是毫不在意,心下一愣,终于艰难地张了嘴:“她己被那拍花子破了瓜了!”
“什么!”
众人不由惊呼一声,回头又看那女娃,确定不过五六岁上下,竟不敢相信。
这开了口,后面的倒好说了,王六家的正要继续说,主家太太先摆手制止了她,又让众人先退下,只留了奶娘在屋内,这才让她继续。
王六家的心道这主家太太仁心,见这秦青竹失了贞洁,不忍她在众人面前落臊,倒真是个不错的。
她本就同情秦青竹幼年逢此大难,此刻更是卖力地细说。
“听妾身当家的打听来的说是,那几个拍花子本都是丧了天良,在各地都犯了案的,全都是些不知礼义廉耻之徒。”
“其中有个叫刀疤林的,更是可恶,竟是最喜欢这幼童的。
他们也是从旁的拍花子手里接过的这秦青竹,因她不服管教,不吃不喝,只能硬灌,很是麻烦,又难出手,己转了几道手了。”
“等到了刀疤林这群人手里,这秦青竹己是十分虚弱,她又不肯好好吃东西,眼见着便要砸在手里,那刀疤林便对她下了毒手了。”
“天呐,真真是丧尽天良了!”
主家太太念了声佛,那奶娘又叠声地骂那拍花子不得好死。
却没人见那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