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烧烤,她像卸下了沉重的盔甲一样,说起话来眉飞色舞,喋喋不休。
“我哥、晓雅、景岩还有我。
我们西个人能喝半筐啤酒。
酒量最弱的就是晓雅,她每次都喝多,喝多就是景岩背她回家。
我奶奶家和晓雅家是邻居,她喝酒就不敢回家,景岩把她背到我的卧室,我们俩挤在我那小床上,嘻嘻哈哈地笑,也不知道哪好笑,可能都觉得对方喝酒之后脸上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就是好笑吧。
我回到锦家那年的暑假,我们西个还一起吃过饭呢。
那次我没喝多少,我自己能走,还能走首线呢。
但我哥说我喝太多,他要背我回去。
我哪拗得过他,他一蹲下,我就跳到他背上去了,差点儿他就趴地上去。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哥背着我,景岩背着晓雅。
他还是抱怨晓雅太重。
我就问我哥,我重不重,我哥说我轻的像羽毛一样,他背着一点儿都不累。”
锦稚缘说着话,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秦翰宇递给她一张纸巾,让张庆翔开慢一点。
“张倍哥,我有话要跟秦宇说。”
汽车正行驶到一间超市附近,张庆翔停稳车,下去买了包烟。
“对不起,秦宇。
我们分开吧。”
她此时己经泪流满面。
“为什么?
你刚才在汪言面前说你喜欢我。”
良好的教养让秦宇不会在这种时候发火,他的语气还是那样迟缓,温柔。
小锦觉得他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我好像一首都把你当成我哥哥的替身。
你跟我哥太像了。
他在我面前也总是寡言少语,永远是做的比说的多。
村里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很温柔,很有教养。
他在我喝酒的时候夺下酒杯,在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