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臻臻妈妈恶意揣测,我很是难过。
在今天之前,我们还算是很要好的朋友。
她儿子臻臻是我女儿在医院的第一个朋友,她也是我爱心旅馆的第一个租户。
当时得知她儿子血型跟我的一样后,我去做了配型。
没想到竟然真得配中了,于是我捐了骨髓。
从那之后,我和她的关系突飞猛进。
我这才知道,她为了给臻臻治病辞了职,卖了房子,离了婚。
后来女儿去世,臻臻痊愈,我心疼她们母子居无定所,让她做旅馆的前台。
我本来要免她的房费,她却执意要给我,说不想欠我太多。
平日里都是我们一起帮助家属们解决问题。
旅馆的情况她最了解,也是她最先提出来让我拍视频借一借短视频的东风。
我怎么也没想到,仅仅是隔壁旅馆承诺让她做店长,她就忘掉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情谊,带着这么多人来闹事。
临死之前,我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却说:“是我告诉你拍视频,也是因为我儿子你才火起来的,凭什么钱都让你夏友子赚了。”
想到这里,我心像是被扔进万年不化的冰里。
冷得我浑身打哆嗦。
我拍着胸脯子保证,“放心,我夏友子说到做到。”
我一个电话把财务喊下来,让她带上账本,来结算这些人的房费。
挂断电话,臻臻妈妈问我:“你是只给大家退房费吗?”
我明知故问,“那还有什么?”
“你拍视频的费用呢,你这些天拍大家的孩子火了,挣了不少钱吧,那些钱不应该平分吗?”
她这么一提醒,身后的人又跟着叫嚣让我公示拍视频的广告收入,否则要告我侵犯肖像权。
我带着他们去了会议室,把我后台的收入投屏到大屏幕上。
此时财务也带着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