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音有松缓,“回答。”
温宁没察觉。
她对程博衍积存太多负面情绪,被他暴力甩出那一刻,已经到极限了,“你准备打我吗?”程博衍蓦地深吸气,灯光描绘他的轮廓,阴沉至极,“我对你动过手?”程博衍没有动过手,但他有的是外路子的下流手段,惩罚时简直叫人难以启齿。
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两年,温宁反抗特别激烈。
除了顾及简父简母,不敢惊动简家,她试过不限于逃跑,拍他裸照威胁他。
最激烈一次,温宁不管不顾,异地报警,告他强奸。
不知道程博衍如何操作,事件平息的悄无声息。
她休学一年,就这一年,黑夜白天,他生生用层出不穷的手段,驯服她顺从。
温宁从过去折磨找回理智,不敢继续激怒他,“没有。”
程博衍俯身,掌心落在她脸上,随着发丝拂开,露出温宁整张脸。
她眼中有水迹,盈润润的,倔强不肯落下,眼睫眨也不眨,像一只牛脾气的野鹿。
温宁察觉他的手逐渐向下,也察觉到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烫攀升,沸腾独属于男人饱胀的情欲。
温宁不敢置信他竟如此禽兽,刚要挣扎。
程博衍却先一步退后,转身离开。
温宁大惊大喜,目不转睛盯着门口,过一分钟,才懈了劲儿,瘫软在床。
…………………接近夜里十点钟,简母忽然敲门。
温宁急忙去开,“这么晚,您怎么来了?”走廊灯光熏熏橘黄,映出简母笑意生暖,“你哥哥不给你带礼物,是他的错。
你父亲特意叫他去书房批评,妈妈过来看看你。”
温宁心头酸软成泥,让开门,“妈妈,我没事。”
简母眼眶也发红。
温宁忽然被她抱住,耳边是简母哽咽的声音,“温宁长高了,也瘦了。”
扑面袭来的玉兰香,暖融融,流淌灌溉她。
温宁像丢弃在风雨里的小猫,终于被母亲叼回去,软了四肢,全心意趴在简母怀里,挨挨蹭蹭。
“没长高,妈妈能抱住我。”
温宁矮下身,环住她腰,“是有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