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
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秞白吧!”
我蹙眉,昨日我成亲后,和江秞白再无瓜葛,也没有让父亲去参对方,何来放过之说?
自新婚之后,京中人几乎已经知道我和那几人的闹剧,今日见宋若泠当街拦我,立刻有不少人站定围观。
我身旁的谢知栩蹙眉刚想让侍卫去驱逐,可我却摆手道:“无碍。”
也是时候和这些人做个了结了。
我看着宋若泠道:“我早已同他们二人没关系,你在这里跪我,不如去找他们。”
宋若泠哭诉道:“昨日,陛下亲自下旨捉拿秞白,如今他已经被下狱,江老将军昨夜在宫门外跪了一宿,陛下才终于松口,可……可秞白却要永久戍边不得回京!”
“姜小姐,就算他曾经在伤害过您,也不至于被永久驱逐京城吧!
当年,他那宠你,你要什么他都替你求来,那些年的感情难道就这样轻飘飘的因为后面的事一笔勾销吗?”
“就算如此,您也不能这样报复他——”她哭得声泪俱下,引得路人围观交谈。
“如今边疆太平,这样年轻的才俊永久不能入京,确实罚的重了些。”
“可不是嘛,听说那江秞白还未成亲呢。
京中哪位大人舍得把女儿嫁到边疆去吃苦,如今怕是讨不好什么好姑娘了。”
一时间所有人议论纷纷,我再次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