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各个街区,条条街道。
两人来到充满历史味道的楼前,遥夕停下扭头对林妙儿道:“你在楼下等我,一会就好”林妙儿正欲要说双手被深深握住,遥夕安抚着她点点头便朝楼上走去,林妙儿只好在楼下等待将口中的糖咬的咯咯响楼梯间的墙壁略微发黄,硕大的“新生”两字上有各种杂乱的涂鸦,透光的玻璃早己布满灰尘。
遥夕小时候生活在清州市但曾经那个富饶的城市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一切清零,而遥夕则是仅为数不多的幸存者,被政府带到临海并分配了房子,好在楼层不高,很快就到了随着门中的一声脆响,扑面的便是浓烈的烟酒夹杂着腐烂的气味,满地空酒瓶和紧闭的窗帘隔住了任何想要溜进来的晨光,杂乱的房间好似许久未有人居住但桌上未喝完的酒倾诉着昨晚的迷醉与混乱遥夕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许久无人答复,来到卧室便看到沉睡的遥父,34岁的他却比不上56岁的刘奶奶年轻多少,黑白相间的头发,颧骨凸起,脸上布满皱纹,皮肤干瘪,整个人远看就就像历事沧桑的枯树,酩酊大醉的人渐醒,枯枝般的双手艰难支撑着干瘦的身体浑浊的眼睛盯着遥夕:“我要的酒呢?”
那沙哑的声音像是吞了无数的泥沙,遥夕沉默的望着只是将手中还有余温的饭留在桌边,将剩下空掉的酒瓶装入袋中,整理了沙发便准备离去,当遥夕要走时身后便再次传来那沙哑的喃喃自语:“我是英雄,我救活了很多人,现在却落得这般模样,当初我啊,要救下你妈就好了”遥夕只是冷冷的回道:“您喝醉了,在睡一会吧”说完遥夕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却再次传来跟大的声音透过了层层铁门回响在遥夕耳畔“我是——英雄——”遥夕站在楼梯间许久,哀叹的望着那涂满涂鸦的新生“两字”,可能现在即——新生遥夕来到楼梯便见到林妙儿百无聊赖的踢着路边的碎砖,见到他下来连忙赶上去左看右看,一会翻翻袖子,一会看看脖子见到无伤才松了一口气。
将一颗绿色包装的棒棒糖递了过去:“给新买的,新口味哦”遥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