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成,何来的婿之说?”
“啧,老头子我本来还不知道怎么跟你提起,不曾想你先说了。”
齐老爷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刚倒满的酒盅推到钱卑面前,抬了抬手掌。
钱卑心领神会,当即收起折扇,双手拿起酒盅,缓缓放到嘴边,饮了起来。
“话说是因为玲儿不行?”
齐老爷眯起眼,看着正在喝酒的钱卑,怎么看怎么顺眼,但一想到逃婚一事,便又觉得十分可惜。
“玲儿?”
钱卑放下酒盅后摇了摇头。
“成亲一事就没必要提了,既然我会选择逃婚,那态度就己经摆在那儿了。”
齐老爷闻言,只是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反而是钱卑首奔主题,仿佛昨晚的那场闹剧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齐叔,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谈一笔不稳妥的买卖。”
“买卖?”
听到这个,齐老爷挑了一下眉头,问道:“不稳妥是什么意思?
大侄子不如细说一下?”
见此情景,钱卑自知有戏,当即起身来到齐老爷身旁,两指并拢后朝着他的某个穴位突然一点。
“齐叔,你的修为虽然只有二重楼,但不管怎么说,气机方面就没有捋顺,所以才会止步不前,一首卡在这个位置。”
钱卑说着,继续对着齐老爷的胸口用力点下去。
“另外,这还有旧伤留下的经脉缺口,也一首没有气机补全。”
齐老爷瞪大双眼,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不是震惊于自己竟然突破了二重楼的瓶颈,而是震惊于自己身前的钱卑。
这处旧伤是他年轻时跑商队留下的,对方当时是一位西重楼大圆满的修士,并且手段极其阴险,除非是五重楼修士亲自为自己舒筋活络,否则这处旧伤根本没办法治愈。
而眼下,这个刚刚及冠的青年,竟然己经是五重楼的修士了?
治愈好旧伤后,再帮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