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容卓把我专属的东珠送给林青月。
任由其他嫔妃和宫人们或有意或无意的审视目光落在身上,我却浑然不觉。
次日清晨请安时,我惊愕地看到,林青月居然毫不顾忌地戴着那串东珠公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上去仿若轻风拂面般淡然自若,可实际上她的眼神却时不时地朝我投来,其中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我突然意识到林青月或许并不像传言所说的那般人淡如菊。
尽管容卓只是每月初一、十五像完成任务似地来到我这里,但不知是不是老天对我格外优待,我竟然有孕了。
一时间,各宫妃嫔纷纷前来向我道贺,庆贺我怀孕之喜。
坐在下首的林青月羡慕地对我说道:“真羡慕皇后娘娘入宫不过几个月便能怀有身孕,不像我这般福薄命浅,至今未能给皇上诞下龙儿。”
我淡淡地宽慰她几句,目光扫过她手腕上从不离身的朱砂手串。
那珠子光滑圆润,色泽鲜红如血,乃是她进宫时太后所赐,可却是致女子不孕的红麝珠。
朱砂与红麝珠外形极其相似,若不是我成婚前被母亲请来的嬷嬷特意提点过,恐怕我也辨认不出来。
太后母家与林家向来不对付,她定是不希望林青月生下孩子,把控后宫。
身为皇后,我只需明哲保身即可,至于红麝珠的事,我是断不会提醒林青月半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