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她哭得越来越带劲,等到她时不时偷看我时,终于开口。
“宋若泠,你真不知道他为何被罚吗?”
我冷脸道:“他昨日意图阻婚,等同于抗拒。
他手握兵权,但那些驻兵本该留在京外,无旨不得入京。”
“可他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让那些士兵入京阻婚!”
“如果不是陛下仁慈,惜才,就凭他做的事,江秞白早就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人群中声音静了下来。
这些围观的百姓,本知道的就不多,很容易被人煽动,我自然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来打宋若泠的脸。
我看着脸色煞白的宋若泠道:“就连闻煜昨天开口,都是怂恿我开口拒绝。
你看我昨天拒绝后,他还有其他阻拦的动作吗?”
“说到底,闻煜更清醒更聪明。
他不像江秞白这样不管不顾。”
“江秞白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敢挑衅陛下!
只此一罪让他戍边都是要他将功抵过!
你居然还敢来找我在这里嚷嚷,你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吗?
宋若泠你不妨猜猜,同罪者或煽动言论者是什么罪!”
宋若泠闻言,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我刚准备离开她怕一把拉住我的衣服,我的脚步一顿,轻轻抚袖想要挣脱,可宋若泠却重重倒开。
她摔在谢知栩的脚边可怜兮兮地仰头道:“姜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许是这几日过得并不好,宋若泠的脸色苍白,原本养出的一点肉都落的干净,她此刻巴掌大的小脸,眼中眼泪欲滴,好一副柔弱美人的样子。
我见她的可怜兮兮地看着谢知栩,不由在心中冷笑。
果然,下一秒谢知栩蹙眉道:“你这装可怜的样子也太做作了,手段也低下。”
宋若泠眼神一颤,还不等她说完,谢知栩又道:“我自小见多了各种后院争斗,你这手段明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