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开口,那这张嘴也不需要了。陆时宴一字一句说的残忍无情,我这里容不下任何多话的人。
话音落下,保镖走到佣人面前,强制捏住了佣人的下巴,是要把药水灌进去。
佣人瞬间吓到尿失禁。
这个药水是什么,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怕是彻底就要毒哑自己。
而陆时宴的残忍,在陆家这么多年,她岂会不知道。
她的命,也不可能留下,最终就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佣人拼命的挣扎,手指向了徐安晚:陆总,我说,我说,是她,是太太让我这么做的,让我把南小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陆总,求您放过我,我是冤枉的。
一边说,佣人一边在磕头。
很快,佣人头破血流,鲜血已经沾染了木地板。
陆时宴居高临下的看着,没任何怜悯。
南笙也很安静,全程都没说话。
她不是圣母,做不到对一个出卖自己的人,还能心存同情。
徐安晚也慌张起来,就这么看着陆时宴:时宴,不是,她在血口喷人。我都没来过你这个别墅,我怎么会认识这里的佣人。
但是徐安晚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冷静。
甚至看着佣人,徐安晚都是很无奈:我和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污蔑我。
陆总,你相信我,真的是她,就是她……佣人一路爬着,朝着陆时宴的方向爬去。
但是在碰触到陆时宴之前,就被陆时宴直接踢飞,整个人撞到了桌角。
这下,后脑勺也渗了血,可怖的吓人。
滚——陆时宴森冷看着佣人,太吵了。
保镖几乎是瞬间明白陆时宴的意思,直接就把人给拖了下去,佣人还在惨烈的叫着。
但是在南笙还能看见的时候,佣人就无声无息了。
南笙知道,是被毒哑了。
而这个人也不可能活着,因为陆时宴的边上不会出现任何的叛徒。
瞬间,客厅内安静了下来。
南笙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徐安晚,徐安晚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
但南笙知道,徐安晚是在害怕。
因为这事,陆时宴是冲着徐安晚来的,是在警告徐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