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手,足足洗了有五分钟。
偏偏两人都没觉得这时间有什么问题。
江瑶唇角挂着甜甜的笑,用毛巾给男人擦干手:好了,洗干净啦!
接下来要给你换上家居服。
说着她将轮椅推到衣帽间,替陈宴北挑了身睡衣。
其实不用挑,衣帽间里的衣服几乎不是黑就是白色。
脱衣服倒是不用江瑶帮忙,陈宴北可以自己动手,只不过江瑶没主动回避,视线随着男人解扣子的手移动。
一颗、两颗、三颗……
江瑶的视线从男人滚动的喉结、线条分明的锁骨、微微起伏的胸肌一路下移,最后停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第七块腹肌的地方,有一道拇指大小的疤痕。
这块疤痕……江瑶目光仿佛被烫到,慌乱移开。
为什么陈宴北身上的伤痕跟将军身上的一模一样呀
两人不仅长得一样,连身体都一样,这是不是说明昨晚自己确实做了个跟陈宴北相关的春梦
想到梦里面两人那些姿势动作,江瑶只觉得脸颊臊得慌,连气都喘不均匀了。
紧张什么陈宴北冷倦的声音响起。
没、没什么。江瑶吐吐舌头,有种被看穿的心虚,伸手往男人眼前晃了晃,想测测到底是真失明还是假失明,不然怎么能看出她在紧张呢
像是知道她的心思,陈宴北勾唇:没紧张的话,点解心跳得咁快
很快嘛我怎么没感觉。
嘴上这么说,江瑶手还是不由自主地覆到自己心口。
不过很快她就感觉出来了。
因为陈宴北身上的衬衫已经全部脱掉,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背,漂亮的脊柱线条顺势而下,肌肉就跟有意识一样,均匀地包裹着骨骼生长。
接着是裤子,到最后全身只剩了条布料贴身有弹性的男士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