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中午醒来,江稚鱼起床到客厅倒水,经痛是她高中落下的老毛病,第一天要痛一些,后面几天就可以忍受。
吃了止痛药,又喝了红糖水,睡一觉醒来已经没有刀绞般的痛了。
她正想简单煮碗面吃完去上班,陈最突然从房间里出来,她以为对方已经出门上班了,蓬头垢面地就出来倒水。
江稚鱼有些脸热地抬手理了理头发,又发现右肩的肩带滑落,松垮垂着,她立马将肩带拉回。
还痛吗陈最走进厨房,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喑哑,大概是昨晚被她折腾得太晚,眼下有乌青。
好多了。江稚鱼朝他笑笑,昨晚谢谢你。
没事。陈最摇头,又问她,吃什么
我来做吧。江稚鱼走过去,陈最脸色太过困倦,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面吃不吃陈最已经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蔬菜和鸡蛋,没给她拉扯的机会。
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她只好点头:吃的。然后转身去卫生间洗漱,回来坐在餐桌旁看陈最煮面。
你等下还去上班吗她看着陈最的背影问。
不去了。
得到回答,江稚鱼便跟吴溪发消息请一天假,吴溪很快回复。
[溪流:鱼,怎么了生病了吗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江稚鱼思索一会,打字。
[一尾游鱼:没有,生理期有点不舒服。]
[溪流:ok,那你好好休息。]
江稚鱼收起手机,刚想开口,陈最放在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她拿起走进厨房递给他。
男生修长的手指握着刀切葱,扫一眼,然后头朝她偏了偏。
江稚鱼疑惑:你的电话。
腾不开手。陈最说。
江稚鱼犹豫了一下,接通,没点免提,伸手把手机贴到陈最耳边。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陈最声音很冷淡:你让她走。
过一会儿,等那边噼里啪啦说完一大堆,陈最有些不耐烦了,眉头渐渐蹙起,最后妥协道:知道了,我过去。
挂掉电话,江稚鱼回到餐桌旁坐下,手里揪着从云朵纸巾盒里探出来的半截纸巾,问:你要出门啊
嗯。陈最没有过多解释,他拿出一个碗,调好调料后将煮熟的面条捞出来,还卧有两个金黄的煎蛋。
他本来煮了两个人的分量,现在锅里还剩一大半,他把面端出去,放到江稚鱼面前,说:不够锅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