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甚至在房间里倒了汽油。
我最后的记忆,就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像我们不是新婚的夫妻,而是血海深仇的敌人。
他拿出火机,点燃了汽油——
“一想到这五年是和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待在一起我就觉得恶心!”
“不是喜欢用起火骗我回家吗?你就好好尝尝真正被烧死是什么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