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笑:“哈哈…哈哈哈哈,谁指使的你,朕要诛他九族!
竟然还有人想刺杀朕!”
宴倾源的青丝垂下来落在了余生意的脸上,宴倾源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良久后才开口:“陛下…臣不知。”
余生意:“你要的朕什么没给你!
你要杀朕,朕便把这条命也给你!”
余生意情绪失控一边说着一边抓起宴倾源被绑着的手往自己心口上碰。
宴倾源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宴倾源:“不是的,陛下臣的确不知,臣从没听过他的名字和事,但臣……并不心悦您。”
余生意握着他的手一顿:“朕并不强迫你,但朕只有你了…”余生意一边说一边把头埋在了宴倾源的衣服里。
宴倾源双目无神像一具己经失去灵魂的空壳一样迟迟不开口,他的内心早己千疮百孔,父母在他们年幼时战死沙场,自己当刺客为了妹妹的生活早己失去情感,此处奔波,早己让他疲惫不堪。
余生意感到了自己抱着的人没动静便放开探去,宴倾源不知何时己经淌下泪水,他心里五味杂陈,余生意抹掉他眼角的泪,把他手上的镣铐解了下来,宴倾源的手腕早己被手铐磨的红肿,但他想感觉不到疼一样一声不吭,余生意顾不得自己的伤口崩裂出血去拿药。
宴倾源看着余生意下龙床的身影又瞟了一眼余生意身上裹着的伤口心想:……我竟然失手刺偏了,可我只是个工具而己不能有多余的情感…只能离开他了。
宴倾源趁着余生意离开的功夫跳窗跑了。
余生意回来时手中的膳食和药膏也都掉落在地,他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望着大开的窗口拳头逐渐捏紧,心里逐渐发狠:朕都答应把这条命给你了,朕会护你周全。
为何要如此对待朕!
心里是说不尽的苦涩拂袖而去:“来人!
全城搜查宴倾源!
找到线索或主动教人者赏金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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