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带肿了,想说些什么,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因为我知道方阳文是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最后我被送到医院,沈玫却在我耳边说。
“我知道你对桃毛过敏,这是我故意的。”
“谁让你抢走了文哥,这就是报应。”
讨厌你的人可以为了陷害你不择手段,爱你的人却连你对什么过敏也不知道。
最后方阳文心中还是涌出了一丝愧疚,他开车送我去医院。
车上到处都是别外一个女人的痕迹。
粉色的kt猫,山茶花的香水味,甚至车里面还有一包辣条。
方阳文有相当重的洁癖,我曾经因为低血糖吃一块士力架。
他直接将我赶下了车。
“食物的渣子落车里了,你脏不脏啊。”
零下五六度,我就穿着一件薄毛衣在寒风中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打到车。
回去就直接高烧不退了。
而方阳文却说。
“不就是让你走了几公里吗?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方阳文看我看着车内的装饰,不免有些心虚。
“小玫爱丢三落四的,改天我给她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