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子从旁边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小姐,奴家也是逼不得已,实在是我那孩儿得了病,我再无银钱医治,求小姐给我和我那苦命的孩儿一条活路,只要一个安身之地,在府上为奴为婢都可以。”
元安心疼得不得了,扶起她,向我求情:“如烟她心地良善,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湘儿,她如果入了府,断断不会与你争宠,湘儿,你可容得下她?”
那如烟听他这么一说,泪如雨下,扑到他怀里:“夫君,我终于找到你,你不知道我们娘俩有多苦,有多难。”
医馆外挤满了人在看热闹。
母亲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只要一个安身之所,也容易,我们镇国公府有好几处庄子,不如让这位姑娘去庄子上住吧,也大夫照顾,不会缺衣少吃的。”
如烟连忙看着元安:“夫君,我不想离开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瑞儿从出生就没见过爹爹,夫君。”
母亲一声冷笑,站起来,叫门外的下人抬来软轿,将我抬上软轿,扶上马车,回府前,她撩开车帘看着三皇子,说道:“这门亲事,还请三皇子好好斟酌,我们镇国公府也好好考虑,还要不要结亲。”
京城的消息传得快,一个下午,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京城。
第二天,有言官弹劾三皇子元安,德行有亏,在外娶妻纳妾,隐瞒不说,还求娶镇国公嫡女定下婚约,实在不堪大任,应自省自身德行。
三皇子生母静贵妃则急急地叫了人送了许多补品到我们家,派宫里的嬷嬷传话,已好好训斥元安,那个如烟,在我嫁入皇子府前,必不会让她入三皇子府。
嬷嬷言语中还略带威严地暗示,做为皇家的儿媳,要大度,为大局考虑。
我笑了,那我嫁了之后就可以入府了?对啊,毕竟,那孩子是三皇子的亲骨肉呢,皇家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