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家的菜确实已经吃腻了,换个口味也好。
她让玉丫头去大棚里摘了些菜,作为交换。钱瑶也不客气,就这么收下了。
“对了傅姨,咱们的背衫是不是在镇上的留香阁里卖啊?”
傅卿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前两天去镇上的时候正好经过留香阁,听见有人进去问了。今早我去卖些小菜,又遇见好几个人进去,说要买什么小被。”
钱瑶喝着周家自己做的柳芽茶,清爽独特的口感让她忍不住称赞了两句。
可放下水杯,她突然说:“留香阁的生意是真不错,大概是人多,我两次去都能看见个女叫花,一直在对面的巷子盯着留香阁,也不知道是等着要饭还是觉得人多能捡两文钱。”
傅卿只当个闲话听,可在院中忙活的周应淮却停下了动作。
“女叫花?长什么样?”
自打钱瑶进门周应淮就没说过一句话,甚至都没看她一眼,现在冷不丁的开了口,还把钱瑶吓了跳。
“就是,就是叫花子的样子。”
钱瑶仔细回想,可谁会注意一个叫花子长什么样啊。
周应淮却也不再追问,而是把少禹叫出了门。
钱瑶有些紧张,想寻个借口回家,可转念又想起了那封信,便又把这事儿告诉了傅卿。
听说钱文成让她来要钱,傅卿冷笑,“你爹倒是惦记你。”
“傅姨,听说昨天我二伯还了你们十几文钱,你们是怎么讨来的?”
怕傅卿误以为自己真要把钱寄回幽州,钱瑶忙解释:“这些钱我不会送到幽州的,我想讨来自己用。这些本该就是我家的钱,他们理应要还的。”
傅卿仔细看着她的神情,“你有借据吗?”
她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