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周东家当时有多威风,那十余把刀子砍过来,他眼睛不眨,迎头就往前冲。”
小三子学着周应淮的样子,记忆里的周应淮有多威风,现实里的他就有多好笑。
可尽管这样,傅卿还是听得心惊胆战。
“你是没瞧见,周东家手起刀落,霎时间,那山匪头子的胳膊就被他砍下来了。”
“下山时,他把一只手交给我,让我送到绥阳衙门去,要不衙门里那群蠢货还。。。。。。”
小三子满是兴奋的讲着,直到这一句才瞧见傅卿脸上的担心,声音这才戛然而止。
“东家你别担心,周东家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他身手这么好,一定能护好你的。”
“他。。。。。。”
“住口。”
傅卿冷声打断小三子还没说完的话。
“这些事情以后不准再说。”
小三子连连点头,“知道了。”
那一日周应淮把他救出燕来山时也说过类似的话,他答应的好好的,可刚才又只想着炫耀周应淮的身手,自然就把那天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
现在被傅卿提醒,小三子才不敢再乱说。
片刻后温正回来了,“东家,我打听到了。那位从京城来的贵人正是当朝左相跟前的大红人,在京中任职四品,听说这次来正是为了燕来山的事情。如今立了大功,大家都说他回去就能得赏赐呢。”
左相的人?
傅卿想了想,问:“你可知朝中分为几派?这位左相又是谁的人?”
先行一步的周应淮早已赶回两河村,路过家门而不入,而是直接去了学堂那边。
平时学堂作为诊室时门窗都是开着的,或者要么就是直接搬个桌椅来外头看诊。